“盐蛮贵吗?”陈晓宇又是一副得了癔症的状态,问的问题让朱端信错愕。
“官盐官价四十七钱一斤。你话呢?”朱端信反问。“中等人家一年最少食三斗盐,养蚕又要一斗,一年下来要一贯钱。”
“那私盐呢?”宋盐一斗五斤,不过陈晓宇感兴趣的不是重量,而是价钱。
“便宜的二十钱一斤。一斤半当一斤卖,还没沙子。”私盐的价钱朱端信非常熟悉。
“差这么多!”一斤半到一斤卖,也就是十二、三钱一斤,b官盐便宜三十多钱,难怪有人走私。
“南安、虔州最多盐贩。”朱端信道。“这些人百十成群,劫村掠寨,掳人妇nv。盐盗戴小八,前年在瑞金攻陷数乡,最后还把知县杀了哩……”
“啊!”看官府的救灾力度,陈晓宇感觉自己即便不是生活
才不情不愿的点头。很快,十多个土兵跟着朱端信上了木筏,竹篙撑起,木筏快速地往上游而去。
岸上是盐枭丢下的盐货,另外还有两个不知道从哪里绑来的nv童。离开时筏子上的土兵看着岸上那些雪白的私盐忍不住道:“发财了。”
“大家都有份,少唔了。”朱端信明白土兵的心思,他们担心自己分不到私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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