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厓唔作甚么,只係走路。”陈晓宇尽量让自己镇定,但惨白的脸还是出卖了他。
“走路?”持刀汉子不相信陈晓宇的解释。“晓得厓们係甚么人吗?”
“你们……”仅仅看到撒在路上的盐,陈晓宇还没有多想。现在持刀汉子一问,他才顿悟古代盐是管制商品,这些人下着雨急急赶路,显然是私贩。而所谓的私贩,就是盐枭。陈晓宇的腿肚子又开始ch0u搐了,这时他听到孩子的啼哭,显然这些人挑着货物里不仅仅有盐,还有人。
“杀了渠去。”既然看见了,就只能算和尚倒霉了,为首黑衣汉子喊了一句。
“为何要杀人?!厓同你们冇怨冇仇。”陈晓宇心不断颤抖,好在身t没有颤抖。见持刀汉子避来,脚下连连后退。
“你就唔该跟过来。”杀一个和尚b杀一个普通人更让人感到罪孽,为首汉子辩驳一句,看着持刀的汉子挥刀。“跟过来,就要si。”
朴刀带着锈味劈来,陈晓宇忽然不慌了。他读书是不行,但好歹也是t育系的,先不说t育系打架是常事,即便不时常打架,跳了整整五年健美c包高考那年,身t的灵活度也不是一般人可b。刀劈来,他脚下往右一侧先避开。又劈,他再让,接着便是一脚狠蹬过去,他人高腿长,这一脚踹在对方腰窝。人跌倒,刀落地,趁其他人未来得及反应,他抓起刀横在此人的脖子上。
“冇这嘞的道理!”陈晓宇有点喘,对着刚刚说话的盐枭首领继续争辩。就在所有人挺起刀枪准备上前时,他手上的刀掷在了地上,随即又把跌倒的汉子从泥里拉起。
“贩盐,天经地63雨幕之下天地万物都陷入朦胧,加之脚下只是临时便道,水洼泥泞,一般人的商旅都会选择暂时避雨。然而强盗不是什么普通的商旅,雨下的越大,这帮人走的越快。雨快停的时候,躲在土壁橱里的陈晓宇看到了他们的身影。
一群冒着大雨前行的商旅。这些人扁担横在肩头,沉甸甸被油纸包裹的货物使得扁担随着肩膀的起伏有节奏的跳动,担头溅起丝丝雾气。他们的脚则像在泥泞里生了根,每一步都稳稳当当,让不习惯走泥路的陈晓宇佩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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