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的事情都交代了清楚,阮绵绵索性当着所有人面将自家柜子一概敞开,笑道:“我这个人向来明人不做暗事,今天正好当着村子里的老少爷们说过明白,柜子里但凡是大壮的东西以后也就全归谢家大哥和有财,左右我不过是有几身破烂衣服,除去明早我身上穿的,剩下的就留给招娣和二丫姐俩,省得总有人平白无故的说我占了老郝家的便宜。按理说我嫁给大壮这些日子,里里外外的照顾男人、孩子,就算是没有辛劳还有苦劳不是?”
阮绵绵这话一说,村里不少嫁进谢家村的媳妇婆子们心里面顿时都是一动,不由自主纷纷联想到自己头上,继而看郝家姐弟的目光就愈发不善起来。
谁心底下每一杆秤,单凭郝家姐弟今天这一番胡打胡闹就可以知道邵绵绵一直以来的日子过得必然也是不怎么样的。
自然而然肯站出来为郝家姐弟说话的人少了不少。
眼瞧着郝大壮家的琐事尘埃落地,村里人没有热闹可看自然散去。阮绵绵简单弄了些热乎的填饱肚子,又安安静静在炕上睡了一宿,等到第二天天蒙蒙亮就起了床,穿好衣服离开郝家。
就像她之前承诺的那样,没拿走郝家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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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人眼中阮绵绵一个年轻小寡妇,如果手里面还有亡夫留下的房子、钱财,日子也必然过得不尽如人意,更不要说现在分文没有,甚至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基本上可以说是断了活路。
是以,但凡是看过郝大壮家热闹的村民就没有一个不说阮绵绵傻的,果然是无父无母无人教导,做出蠢事也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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