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道:“这确实是你的资本,但若是这案子查到一些不能查的地步,你便离死不远了,我相信你办过这种案子,就算没有办过,也听过!”
道这里,许敬违沉默了,自己这些年确实没有办过不能查的案子,基本上都是顺风顺水,但是在营中还是听过一些风声,数十年前这类情况不在少数,很多同门都被秘密处死。
皇权不可违,是自己所信奉的条例,这也是多年来自己在武德司所总结的经验,否则自己便是下一个被秘密处死的人。
他不敢去尝试,更不敢去越权。
但是敢与好奇心是两回事。
他很想知道,自己做这些事,倒底是为了皇权不倒,还是真的为百姓做事。
在武德司第一入职的时候,就被灌输下苍生为己任,上斩悭吝,下砍作奸犯科。
而在这漫长的办案期间,自己心中也开始慢慢怀疑起来,这一切到底为的是什么?
在两方的权衡下,最终点零头,“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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