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深藏不露啊,得罚酒!罚酒!”
“……”
那位姓刘的书生也不知是喝红了脸,还是被夸的飘飘然,满嘴笑意道:“哪里哪里,不过是祝诗兴,各位仁兄抬爱,抬爱了!”
话虽如此,但却将桌中一杯酒一饮而尽。
赵一痕依旧没有话,双手抱于胸前,低眉而立。
袁淑媛知道他就是个舞刀弄枪的,哪里会什么诗词,便不再劝。
但那些文人却觉得文人相聚,以诗会友再正常不过了。
便又开始相邀。
“这位公子,快来一起,以诗入酒,可不能怠慢了这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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