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领着她走了过去。
两人并排而坐。
湖风甚冷,砚秋只能抱紧身体,低着头。
赵一痕看了一眼她,道:“你不该来!”
砚秋依然没有话,就像没有听见一般,如这湖水,淹没所有想要的话。
赵一痕想了想,这句话有些废话了,而后接着道:“我会把子铭安全的带回去。”
这时砚秋终于有了反应,穆然抬起头,看向他,目光中带着不解与愤怒。
赵一痕没有理她,继续道:“临渊与我不共戴,你们副门主知道!”
砚秋的瞳孔逐渐放大,这件事她从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她,哪怕这次来见了副门主,他也没有告诉自己。
原来是这样,难怪在景昽不辞而别,难怪后来对自己不冷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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