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料,也让她举手无措。
“冰蚕蛊在哪里?”
赵一痕坐在那里,一动未动,自然也不会话,因为他知道,没有人会相信冰蚕蛊会深埋地下。
毕竟冰蚕蛊的威力,当年在成都府的人都知道,死伤达到数千人,几乎见者就死的地步。
它怎么可能埋起来就埋起来?
这底下,谁不想拥有这样的实力?谁不会被它的能力着迷?
所以这底下没有人会相信他会这么做!
砚秋深深地看了一眼此时的赵一痕,犹如迟暮老人,心思那么犹豫不决,做事如此拖沓,还带着无尽的无奈。这样的男子,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值得留恋。
她走了,尽管她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但她走的步伐依然坚决,没有一丝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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