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湖畔,一群人将颜云梦的尸体放在木筏上,木棍轻挑,她的一生便随木筏而去。
袁淑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里滴出几滴泪,那泪珠,在不热的日光下,泛着烟光,火烫的。
“为什么要水葬?留个全尸不好吗?”
“她,她是云梦的人,要和他爹一样,沉在云梦之郑”
木筏远去,在波浪中起起伏伏,袁淑媛想,那些湖水一定溅到十数年都未曾沾染阳光的衣服和身体上,那十数年不见的云梦山和水,今后一定可以看个够了。
赵一痕没有她那样多愁善感,远远地看着木筏,还有不远处的苦舟没有话。
苦舟的老人,带着斗笠,看不清模样,但那风吹日晒的脸上却透着一股清明,是泪也是恨。
赵一痕收回目光,而那木筏也被浪打沉了下去。
从此洞庭湖上,又有一个不可言的秘密。
袁淑媛还是不解,“不是要帮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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