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淑媛怔怔地又回过头,这些事她都不知道,赵一痕也没有告诉自己,只能凭空想象。
因为被仇家追杀?不得不易容?
因为那个情债,使得他遭了报应?
赵一痕淡淡道:“两年前我遇到了仇家,可以他是我的仇人,我也是他的仇人,他把我囚禁起来,废了我的武功,把我骨肉分离,身体无一好处,就像是你啃得烤鸡一般,撕了肉,折了骨,三就让我昏迷不醒。一直到一个月前被神医就醒。”
尽管仅仅这几句话,没有血腥的场面,也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但足以让袁淑媛整颗心被人揪住,疼到窒息。
“那你一定很疼吧!”
赵一痕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道:“你的对,这次来这里不仅是带你游山玩水,还有我自己的事情,如果你不喜欢,我派人带你离开!”
袁淑媛沉默了,她不喜欢尔虞我诈,就像死去的安伯伯,父亲,这让她很没有安全福
但是她已经将赵一痕当做自己的亲人,听着他被那般残忍的虐待,也让她心中莫名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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