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拗儿背着草药篓蹦蹦跳跳地回到茅庐,怀里抱着跟着一只白色的只有猫一般大的狐狸。
这只狐狸是他刚刚才山上发现的。而那只大狐狸白在离开成都府的时候,没带走,最后被李大人宰了,令江拗儿哭了好久。
现在这只狐狸虽,但养成大狐狸时,那就是白!
茅庐里走有四个人,准确来有五个人,木桶里浸泡着赵一痕,床上躺着砚秋,他们都没有醒来。
江白在床前摇头苦叹,三个月来,他用尽一切办法,依然没有救醒赵一痕,那砚秋也是,这两人呼吸都很均匀,脉象也很正常,奈何就是醒不来。
这是他行医多年从未遇到过的症状,要赵一痕伤势太重,倒也罢了,那砚秋只是中箭后没及时处理好伤口,似的肺部感染,他都切了,却依然没醒过来。
真是奇了怪了!
春娘子苏云锦正在烤肉,自从得知自己是赵一痕亲妹妹后,整郁郁寡欢,直到来岭南时,她才扭扭捏捏跟了过来。
无论是赵一痕还是苏云,她都该过来,至少也要守着这个苦了半辈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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