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媛媛顿时呆坐在地上,一切都是自己!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听信李大人!
为什么自己那么笨,要听信他的话!
为什么自己不能听赵一痕的!
自己那么爱他啊!
她痛苦地锤着自己的头,心中不住地叫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是一个该死的人!
不对,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赵一痕走的时候,夺了自己的贞洁。
这时她更加不敢想了,可是越不敢想,越想弄清楚。
“赵一痕什么时候被抓的?”
张幸没有话,他觉得问这句话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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