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如同自己的心被撕裂成碎片的心悸让他痛的喘不过气来。
而这痛苦比当初柳如卿躺在他怀里想叫夫君却叫不出来时更加痛苦。
他茫然无措,心有不甘,同时又更加愤然,最终承受不住了,昏厥了过去。
张幸见状,指了指狱卒道:“把他泼醒!”
狱卒被赵一痕这种惨样看得心里直犯怵,心想,最好死了,省得看着揪心!
一瓢水下去,赵一痕果然没动,又浇了一瓢水,还有没有动。
狱卒心道,真的死了?死了就好啊!
但是张幸慌了,连忙掐着赵一痕的人中,可是还是没有醒。
难道死了?
张幸摸了摸他的脉搏,还好在动,只是动得太慢,不仔细观察都摸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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