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在身旁掌灯,不由得心中纳闷,这也不热啊,怎么热成这样?
回到迟月酒馆后,衣服就像被水淋了一般,叫走伙计,一个人来到后院,看着发白的月光,他想,此时自己的脸也和着月光一样苍白吧。
他从怀中把手绢丢到了黑暗的草丛间,便回屋去了。
不多时,一道黑影翻了进来,顺着后院摸了一通,最后找到那手绢,像是垂头丧气般的,又跳墙走了。
接着又过来一个黑衣人,也找到了那手绢,又跳墙走了。
屋中孙掌柜吓得腿都软了,怎么会有两个黑衣人?到底是敌是友?
顿时冷汗更是如雨下,怎么办?怎么办?若是被宣抚司的人知道,那一切就完了!
可是现在又不能做什么,只能神情恍惚地坐在床上,连澡都不敢洗了,生怕一会宣抚司的人过来将他带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静的屋子里,沉寂在紧张而又惶恐的氛围变得明亮起来,而孙掌柜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至少那种恐惧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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