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又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孙掌柜才出来,让门外等候多时的伙计打着灯笼又往家里赶。
孙掌柜额头上的汗水一直没有停下,手绢擦干了又湿,湿了又擦,就这样,一个手帕已经可以拧出水来。
伙计在身旁掌灯,不由得心中纳闷,这也不热啊,怎么热成这样?
回到迟月酒馆后,衣服就像被水淋了一般,叫走伙计,一个人来到后院,看着发白的月光,他想,此时自己的脸也和着月光一样苍白吧。
他从怀中把手绢丢到了黑暗的草丛间,便回屋去了。
不多时,一道黑影翻了进来,顺着后院摸了一通,最后找到那手绢,像是垂头丧气般的,又跳墙走了。
接着又过来一个黑衣人,也找到了那手绢,又跳墙走了。
屋中孙掌柜吓得腿都软了,怎么会有两个黑衣人?到底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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