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允笑而不语,指了指后院。
他知道孙掌柜早已是人精,自然知道自己有求于他。
孙掌柜的笑脸这时也松了下来,他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白允年纪就可以在大理国打下一片地,起来也是个人物,至少比他这个成都府第一酒馆名头要高。无论白允要做什么,在没有开口之前,他都要尊敬这位年少有为的人。
后院屋郑
白允递给了他一封信。
孙掌柜将信将疑地打开了,本来就没有表情,看了之后更加看不出任何情绪。
白允知道,他不想做。
“民与官斗,不知死活!”
这是孙掌柜开口的最尖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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