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全身一颤,接着就倒地抽搐起来。
赵一痕笑了笑,道:“有些人不是你一个的官兵就可以横得起的!”
官兵倒在地上,哪里得出来话,双眼满是怨恨和惶恐,没过一会就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袁县令依旧端着盘子,喂着鱼。
赵一痕走了过去,靠在长廊的柱子上,看着他,没有话。
他不喜欢先开口,也没有先开口的习惯。
“跟一官兵置什么气?”
袁县令果然先开了口,语气里不咸不淡,没有怪罪,也没有训斥之意,倒是有几分意外。
赵一痕笑了笑,并不意外这种语气,道:“只是替百姓教训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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