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这一宿都没睡着。
只准看,不准碰!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早起之时,陈媛媛还在羞意之中,穿着衣服还有几分喜色。
她是开心了,自己可苦了!
虽是如此,他依旧没有越雷池半步,因为他知道,她心里的障碍还没有完全消褪,能睡一张床,她已经做出最大的努力了。
赵一痕无奈了甩了甩疲劳的头,这是第一次觉得疲惫,也是令他伤神的事。
以后再也不要求这种自作自受的事了!
……
今日因为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可做,便可以完全放松下来去游一遍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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