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笑而不语,想想那时的自己,确实是用了这个技巧,当时他利用江湖饶求蛊心切引至成都府,利用三问道长对茅金松的愧疚和对江白的佩服去救江白,再利用秦遇对自己的服从和做事的一丝不苟,引开了之后零散的江湖中人。
做的那么滴水不漏,这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环。
陈媛媛笑道:“原来我身边还有这样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不对,是狐狸!”
赵一痕笑了笑,没有接话,因为这些只是让陈媛媛知道相面识饶本事,这个本事对未来杀人时起着关键性的决定,尤其判断一个人是否是好人。
“现在你看看那书人,是什么样的人?”赵一痕道。
“他脸大鼻挺嘴又有些大,脸上还很油腻,倒不像是大恶之人!”
陈媛媛歪着脑袋细着,可是这与赵一痕看得完全不一样,只能看到表象,最多可以评判是否是好人。
只是好坏并不是只有面相才能63弟不出手,实在是家中上有老下有,吃了上顿没下顿,这银子实在没法借得余地!”
另一人支支吾吾道:“赵兄,您也知道愚弟去年娶了婆娘,到现在借得那三两银子都还未还清,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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