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点零头,对这位道士颇为赞赏,虽然只是死记硬背,但却不忘于心。于是又问道:“那你可知,后之人一心入道,可有还俗余地?”
东方谕道:“有!非大善或大恶的浮躁之徒,常常因不合道门饭菜而愤愤离去!”
赵一痕又问道:“那你觉得静湖道长会是哪种人?”
东方谕认真的想了想,他觉得静湖道长心性不坏,心中更是心怀百姓,乃是大善之人,如今家中遭遇不测,也体悟道人间之道是如此邪恶而又虚无,所以她定是后者。
赵一痕知道他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又问,道:“那你觉得她悟性如何?”
东方谕道:“她资质很好,我只需要指点一点她就明白,有时候问道,我都觉得有些难!”
他的语气里无不显示出一副做师父的自豪,毕竟自己徒弟厉害了,自己的脸上也有光。
但赵一痕给他泼了一瓢冷水,道:“你所知道的道都是来自书上,她所体悟的道都是来自自己的人生,所以一般书上的道,她至于看一眼就懂,而不是像你一样,需要背下来才好!”
这话一语中的,东方谕立即就蔫了,垂头丧气般地和陈媛媛一样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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