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知道他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又问,道:“那你觉得她悟性如何?”
东方谕道:“她资质很好,我只需要指点一点她就明白,有时候问道,我都觉得有些难!”
他的语气里无不显示出一副做师父的自豪,毕竟自己徒弟厉害了,自己的脸上也有光。
但赵一痕给他泼了一瓢冷水,道:“你所知道的道都是来自书上,她所体悟的道都是来自自己的人生,所以一般书上的道,她至于看一眼就懂,而不是像你一样,需要背下来才好!”
这话一语中的,东方谕立即就蔫了,垂头丧气般地和陈媛媛一样低着头。
赵一痕看着两人不由得有趣,于是道:“下之道,源于实践,若无实践,一切再多的道理都只是对牛弹琴,都只是可有可无的文字。所以静湖道长一点就透,所以你只能活在书中,不出三年,她的成就就可以高出你一倍。”
“所以后入道更容易成大道,更不会轻易再次踏入凡尘,就像你们的祖师爷张道陵一样!”
东方谕恍然大悟,连忙停下脚步道:“原来你拿她吊坠是为了助她修行!原来如此!”
着连忙躬身作揖道:“先生大才,能看透世间百态,乃是道所不及,不知先生可否与道秉烛夜谈,论世间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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