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子并不为所动，依然双臂抱于胸前，问道：“还有一个要求是什么？”
她的语气里并不是像疑问，更像是一种审问。
老十三的唇动了动，他们的声音都能听得见，但就是不出来话，也动不了身体，佝偻在地上，若不是脊柱还能承受上半身的重量，身体恐怕脸都着地了。
他努力地张了张口，最终也只是微微抽动一下，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艰难地从喉中发出模糊不清的话来。
“让他认美灵为干娘！”
苍老而又干涩的声音令美妇心痛不已，痛哭道：“不，不要，我只要你！”
老十三没有话，那句话仿佛已经用尽了最后力气，佝着身子，像是死去一般。
雀子抬起了眉头，她不是赵一痕，并不能给他做决定，但想到赵一痕醒来后，多了一个干娘，他那种惊异的神情，恐怕远比自己捉弄他有意思的多。
于是雀子道：“我答应你！不过为了不影响偿命村的任务，你夫人只能在偿命村内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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