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问道长笑道:“不变应万变,每准时来找我。”
“这……”杨婉儿不知道这个方法可不可行,但现在只好如此了。
……
一个多月的草药裹身,让赵一痕明显觉得伤好了很多。在破土的那一刻,总有种怪异的感觉,因为他之前什么衣服都没穿,若不是想要三急,都不知道柳如卿下的手。
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看光,并不是羞耻的事,而羞耻的是,他当时昏迷的。
第一次破土时,赵一痕愣了一下,像被侵犯的女子一般惊叫道:“你脱了我衣服?”
柳如卿白了他一眼,满眼不屑道:“虫而已,有什么见不得饶?”
她的语气就像侵犯了男人还觉得他不行的样子,令赵一痕不禁暗叫道:“卧日~”
不过赵一痕并不是气之人,她也是为了给你疗伤,出于一片好心,便饶了她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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