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了他好,便不再多什么。
柳如卿继续吃着烤肉,赵一痕则深深地睡去了,仿佛是把过去十几年没有深眠的觉全都补上。
以前没有安全感,现在有了十足的安全,所以他什么事也不需要想,什么事也不要,哪怕是解闷的酒都没樱
这一觉睡的很长,也很沉,幸而他没有打鼾的习惯,所以柳如卿便用不着管他。
她出去了又回,深夜之时,见赵一痕还没醒,便没有叫他,但也留了些烤肉。
春的野果很少,柳如卿便没有摘那些东西解渴,而是从山下取了些水回来。
赵一痕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黄昏,他做
好巧不巧,刚刚好。
赵一痕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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