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的身体一凉,无奈地忍受着春寒的夜。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如卿似乎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便又把被子踢给了他。
被子被她捂暖了,赵一痕也立即觉得身体被温暖。
他不知道该些什么,任由这个烦躁的女人折腾。
柳如卿好奇道:“你们刺客不都是各个残暴无比吗?为什么你不一样,就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赵一痕道:“本就看穿的事,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就像你听了一个你知道的笑话,第二次就很难再笑了一样。”
柳如卿似懂非懂地问道:“真的吗?”
赵一痕道:“如果我现在要杀你,你会反抗吗?”
柳如卿摆了摆手道:“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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