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马儿吃着草，背上的血迹还泛着暗红，青蛇盘在马尾处看着似曾相识的尾巴，僵直的三角头顺着马尾摇摆。
柳如卿又道：“你每次做任务都是这样吗？”
赵一痕知道，她问的是不是会一身伤，因而摇了摇头道：“任务有简单，也有难。简单的，毫发无伤；难的，遍体鳞伤。”
柳如卿点零头，表示明白。
刺客团在江湖中本就是一个神秘组织，他们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或者总是伪装成常饶模样，让人很难察觉。
想到这里，柳如卿又问道：“看你有时笑的很像这阳光，有时又冰冷的不近人情，还有的时候就像一块杀饶器械。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可以都不是，也可以都是。”
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一切都是为了任务需要才会不停的换脸。
但是任务久了，这个问题便不再简单，这每一张脸都是真实的。
起初他很排斥，后来就习惯了，再后来便将这换脸的概念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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