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没有抱怨。
柳如卿这样想着。
没过多久,马婶的早饭好了,是杜鹃羹,就是杜鹃花加米粥。
马婶依然有些难为情道:“农村人家。只能吃这些,还请不要介意啊!”
柳如卿本就是从苗寨里出来的,吃什么,她都不介意,笑道:“马婶,您太客气了,我也是农家姑娘,您做的这个,比我们家都丰盛呢!”
着她便开始喂起赵一痕。
马婶一开始还没见到趟床上的人,但看到满身血渍的男人时,她更加局促不安起来。
“他……是什么人?”
柳如卿听后一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果是朋友,那怎么能睡自己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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