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拗儿冷哼道:“当街抢一痕叔叔送来的药,看来是想让你家夫君死,你有没有趣?”
杨玉花听后,又兴奋又愤怒,兴奋的是药回来了,怒的是有人抢药,简直不知死活!
当街抢药不归宣抚司管,但抢了救宣抚使的药,就得管一管了!
杨玉花道:“我知道了,这就彻查此事!”
江拗儿懒得看她,转身去师弟那边,一边走一边道:“夫君性命永远大于百姓!啧啧啧……”
杨玉花怔怔地听着这话,她听出了不屑,听不出唾弃,听出了讥讽。
她不知道怎么了,若是江白这句话,她可以有千言万语来反驳,但听到自己孩子这么,却是堵得慌。
“我真的有那么不堪吗?”
“……”
江拗儿没有理他,他不像江白可以隐忍,也不像赵一痕七窍玲珑,对可利用的人,面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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