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拗儿,却一点也不像他娘那样执拗。
也许这个名字,只为对她深深地控诉吧!
江白道:“待你成人之年,我给你取个字。”
江拗儿连忙叫道:“好啊,好啊,我也觉得江拗儿听起来怪怪的,一痕叔叔总是取笑我呢!”
不提他则已,一提到他,江白就来气,若是做兄弟,这货没得,请他帮忙一句话,还时常劝慰自己,而且还懂自己。
但做叔叔的,就是一点也不正经,各种教坏孩子。虽然他取笑江拗儿的名字,也有取笑自己放不下感情的事,但对孩子取笑,就很过分了!
江白恨不得扒了他的衣服丢在大街上,让他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他拉着江拗儿的手向宣抚司走去。
地上还有具尸体。
陈媛媛并不知道他死了,问道:“他……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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