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摇了摇头,棋盘内,江拗儿的白棋已经杀了他十个黑棋了,尽管黑棋依然顽强抵抗,也有围攻之势,但白棋气还很多,一时半会并不能堵死,除非白棋任由不管。
“围棋不仅仅再于勇往直前的围杀,更要有长远的算计!”
果不其然,不到二十步之后,星位之下无白棋。
江拗儿挠了挠头,气馁道:“这还怎么下啊!”
江白笑了笑,道:“目光要长远,切不可只看当下的得失而去评价整盘棋的输赢!”
江拗儿发现最近爹爹总是跟自己下棋讲大道理,尽管听得头大,但谁让爹爹喜欢呢?
倒不是他年纪就学会将就爹爹,而是他爹爹最近很颓废,甚至隐隐有些含泪,让他不得不乖巧的听着爹爹。
他不喜欢爹爹伤悲和流泪,因为爹爹就是他的底气,就是他的依赖,如果爹爹都痛苦了,他便也会痛苦。
现在的他,宁愿看到爹爹咬牙揍他一顿。
春风抚过柳枝,吹起丝丝烟雨,毕竟不是江南,那嫩绿还是不及江南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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