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的眼睛亮了,睁着眼,惊奇地看着阿纳,一身干净整洁的僧衣穿得整整齐齐,也没有袒胸露乳,而且还穿上了僧履,看着样子,确实是像个改邪归正的模样。
阿纳见他打量着自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光秃秃的头,讪笑道:“不过,现在还是可以喝……”
他的话还未话,赵一痕立即打断道:“不行!”
着还顺手将原本给阿纳的酒端在手中一饮而尽。
无论话还是动作都是无比的麻溜,丝毫不给阿纳反驳和抢酒的机会。
阿纳咬了咬牙,道:“我对弥勒佛发誓,就喝这一次酒!”
赵一痕端在手中的酒,微微抽搐。
这发誓跟他谎一模一样,信手捏来,脸不红,心不跳,还一副大义炳然的样子。
他终于明白三问道长为什么给他起了那个绰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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