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不懂他们的信仰,不懂他们的爱国,只知道,他们每个个体的死亡,都会垒筑成一座不可摧毁的城池。
若是他们知道这一场战争只是两饶矛盾而发起的,他们是否又会感到不值呢?
将军喝着酒,对这种战况开始,早已司空见惯,他不会皱一下眉头,也不会什么悲壮的话。
这些士兵就像是一枚枚棋子,没有生命,只有命令。
他喝了几口,感觉不对味,又让妹姬去拿些烤肉。
肉香加酒香,才能更加爽口,更加怡然自得。
将军笑道:“你可知,第二次来我府上,我没有直接杀了你?”
赵一痕摇了摇头,再他看来,杀了,只能他计划不详尽,不杀,算他运气好。
对于他的任务,也只有两种结果,一是没完成,二是任务结束,没有什么原因可言。
将军笑道:“能从我府上逃出去的人,当今世上不超过三人,你便是其一。所以我惜才,不愿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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