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日在将军篝火前的军妓,她身着单衣,里面的肌肤依稀可见。
“是将军让我来服侍您的!”军妓行了揖礼,动作很生涩,应该是刚学的。
赵一痕想了想,又躺在了床上,没有话。
这是默认了。
他也是个男人,也有自己的需求,而且是长久以来,几乎没有过。
何况这是将军的意思。
军妓明白这个床上的男人是什么意思,她咬了咬嘴唇,缓缓地褪下衣物。
她的动作很慢,似乎有些不愿意。
赵一痕道:“出去!”
若是像买卖一样干脆,他绝不会让她走,但是这个女人很犹豫,应该不是军妓,所以他也没必要逼良为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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