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派军师忽然闯了进来,大怒道:“一攻三城,且不这些士兵有多勇猛,单这三城距离就有三千里,怎么可能跑得了?”
原来军师在帐外偷听。
赵一痕听着他侃侃而谈的样子,感觉似乎很有道理,这么来一跑不下来?
嗯,好像他是真的不懂战场上的那些事。
只是此刻又不能承认自己不会打仗,他看向将军,将军也看向他,似乎他并没有打圆场的意思,也在等待自己的回答。
他微微一笑,道:“既然这样,你怎么打就怎么打!”
这是他心虚的笑,无法掩饰自己的心虚时,用最平淡的笑,可以掩饰一个饶内心,这是偿命村教的。
这一丝微笑,将军和军师都看在眼里,很平常的笑,也很普通的笑,就是风轻云淡,仿佛事情与我无关的样子。
将军和军师对视了一眼,无疑这子很是滑头,但军师岂能就此罢手,冷哼道:“你一三城,好,就听你的,若是失败了,看将军如何处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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