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微微惊讶,但想起昨晚的事,她分明感到赵一痕只是为了冰蚕蛊才帮自己,何况他们见面的次数,不到四次,绝不可能对自己有感情。
对于这种事的敏感度,她可是高于常人。冷声道:“那就看你猜得对不对了!”
砚秋笑道:“那又为何你要陷害他呢?”
圣女语塞,她知道砚秋的意思,将赵一痕得到冰蚕蛊的消息放出来,就是在害他,谁不知道江湖中人早就对冰蚕蛊垂涎已久,若是他们知道冰蚕蛊已经现世,还在赵一痕手里,那赵一痕绝对会难逃他们的追杀。
赵一痕绝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毕竟这个酒馆的人都知道,但令人费解的是,赵一痕为什么明知道她在害他,却还要一次又一次的帮助她呢?
若没有感情,谁也不会信。
圣女怔怔地坐在桌上,现在不仅仅是砚秋想不通,就连她这个当事人都想不通。
砚秋紧接着道:“帮你未必不行,但你得教我养冰蚕蛊的方法!”
一百年前,冰蚕蛊出现过一次,闹得满中原江湖人士闻风丧胆,无不想除之而后快。
虽然后来,苗人举族迁徙,但如今又再次重出江湖,这便意味着江湖风云再起,若是冰蚕蛊的养殖方法再透露出去,将会有更多人卷入进来,危及整个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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