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他,杨玉花当年离开也是因为如此,赵一痕也是。
成都的气转暖,草丛里,虫鸣依稀可闻,虽然只有那么一两只。
江白的房间里,还点着灯,他又在下棋,旁边的江拗儿已经熟睡。
“咚……咚……”
一连串敲门声传来,江拗儿忽然被惊醒,爬起身来,看着父亲还在举棋不定。
他走到门前,推开了门,是那个坏女人。
“还没有回来?”
“嗯!”
他们二饶对话,都没有丝毫的感情,仿佛是一个人对着空气问,一个在自言自语。
“他还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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