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官老爷四处逃窜,如受惊的野马,走到一家走廊的柱子上躲着不敢发出声。
赵一痕想杀它很多次了,都被他用官兵挡住了自己。
官兵越来越少,血也越来越干,没有一个百姓站出来维护,倒不是没有人愿意出来帮助,只是这要命的事,谁也不敢。
血水流得满街都是,在这样的黑夜里,那些血水,就像一滩水一般,看不清颜色。若没有躺着的尸首,定以为是上下了一阵大雨。
还有十几名官兵没有逃走,而是保持两丈的距离向后退。
赵一痕此刻也有了耐心,慢慢地向他们靠近。
月光很沉,这些官兵的心更沉,他们知道眼前的人并不着急将他们杀死,而是在等待着猎物上钩。
只是这猎物是谁?
他们并不知道,只能将官老爷拥簇其中,希望他不受到一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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