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似乎确实难办,如果今进不去,又要等一,他可没有时间坐以待保
“先跟上,等待时机!”
砚秋点零头,只能这样办。
两伙夫一路推车,就在快要达到将军府时,一个伙夫突然捂着肚子,跟另一个伙夫了些什么,而后就跑开了。
砚秋冷笑道:“真是懒人屎尿多!”
赵一痕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等她继续话,转身就跟上了跑开的伙夫。
他去的地方,是一户人家的茅房,一路跑而去,看起来看急的样子,关上茅房门就是一通“稀里哗啦”。
赵一痕戴上黑沙面巾,悄悄地走到门口处,茅房里传来一声询问,不用猜都知道,他以为是另一个伙夫。
他的话还未完,赵一痕便一脚踹开了茅房门,吓得伙夫连忙穿好衣服,刚想话,便被来人掐住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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