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牢内只有一盏幽黄的昏灯,摇曳不定。
赵一痕盘坐在床上,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站了起来。
这时那位老者也站了起来,他等了十数载,终于看到了希望,他能不激动吗?
“你……你有什么办法?”
赵一痕看向昏灯,笑道:“石牢全部封死,但这盏灯却还亮着,难道不足以明什么吗?”
老者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不确定道:“只能明有地方与外界联通,但并不能明这洞很大!毕竟没有风。万一是个老鼠洞,难道要让我们钻老鼠洞?”
赵一痕道:“一盏灯,不足以证明什么。”
着他卷起占有尿的草席,走到油灯前,将其点燃。
老者一拍脑门,惊道:“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草席有水,翘起来必然有烟,烟去的地方,自然是有风的地方。”
果然草席一燃烧,就冒起滚滚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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