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对于异乡一词没有概念,长年奔波在外,几乎就是居无定所,就连洛阳的木屋也是一年中去不到两次,若是任务比较难,甚至一年都去不了一次。
而今日,他却觉得有些寂寥,他想到那位老者和美妇,两饶恩爱,让他有些动容,但对他们的未来,又有一些担忧。
不仅仅是担忧他们,更是自己。
他很有可能会和老者所的一样,步入他们的后尘。
这一夜,他的脑海很乱,也很烦恼,这就是老者所谓的生命之气。
他自嘲的笑了起来,索性也不疗伤,戴上斗笠,去酒馆喝个通宵。
喝酒能让人沉迷,并不是贪图它的醉意,而是在意醉后不知所谓。
一切神烦之事都会抛诸脑后,只是赵一痕的酒量有点大,正常人八杯可醉,而他三十杯也不会醉。
酒馆很热闹,楼上有鼓和笙的演奏,声音充满了欢快与隆重,一曲之后,楼上楼下传来一阵掌声,接着便有伙计拿着一只铜钵向客人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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