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又退了两步,左手中的寒水刀向身前靠了靠,以方便右手能随时抽出来。
老者收回目光,看向赵一痕,明白他的避让,全然不在意,又笑道:“当年我的任务完成了,和你一样,要杀一个将军,军营里数万人,都被我躲过,而且还杀了他,但还是暴露了行踪,被万人围攻,重赡我仓惶逃窜,最后逃到了一个营帐里就不省人事。你知道后来我怎么活了吗?”
赵一痕很配合地摇了摇头,同时更加警惕。
老者笑道:“那个营帐里住了一个军妓,她本是一个邦国的公主,都城被攻陷,她被俘到营帐里,做了军妓。她不仅人美,心也美!
“那时我逃进去之时,她刚服侍了一个士兵,才幸免于难。后来我被她带进了军妓里所在的营帐里养伤,省吃的喂我,偷药给我敷。然而她每却要被士兵们践踏,任他们蹂躏,我很痛苦,虽然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痛苦。”
“后来我伤好了,再也忍受不了这个痛苦,便一剑杀了她正在服侍的士兵,我用衣服包起她,就闯了出去。”
“无数戈戟,无数箭雨,挡住了我的去路,我也不知道当时哪里来的力气,哪来的勇气去面对那么多人,只知道不能让她死,必须带她走,咬着牙,忍着痛,翻过围栏逃了三三夜。”
“现在我才知道那叫情,叫爱,你懂吗?”
不等赵一痕回答,他又道:“你不懂,你们在黑暗中行走,要用不同的面目去对待光明的人,达到目的后便全身而退,根本不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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