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想什么,却又咽下去了,他当然知道将军根本就是故意的,他不过是在向圣女示威。而他也是有苦不出,因为这是他们大理国的地盘,他根本不能动他,否则他们一行人一个人都别想安然离开。
但当年那份情意,便就此结束了!
白胡子冷哼一声,“基瓦诺将军,老夫来了数日,如今一无所获还折了数十师侄人,恐怕不能与您共享冰蚕蛊了,老夫先走一步!”
基瓦诺便是这将军的名讳,他皱起了眉头,似乎确实是出手有点重,他闭上了眼睛,仿若往日的时光都浮现在眼前。
虽然他远在他国,虽然相聚甚少,虽然自己征战沙场,马革裹尸也没有他的身影,但每每相聚之时,总会把酒言欢,哪怕是不话,也能从彼茨眼里看到想要的话。
这是就是知音,也是有人穷其一生的追求!
他的手有些颤抖,情意难结,但过刚也易折,是他冲动了,多年的脾性还未改,他虽时常提醒自己,奈何,终是铸成大错。
四十年的情意,就此结束。
白胡子老人抱起文溪,向终师侄挥了挥手,一行白衣人各个都冷冷看着基瓦诺,仿佛是想把他吃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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