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粗鲁,自己能张口话,自然就能自己喝酒!
而且喝酒做什么?
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但赵一痕的力道太大,被挟制死死的,稍微动一下,两腮帮子就疼的难受。
灌了半袋酒,被女子还浪费了一大半。
他有些心疼地自己喝了起来。
女子翻了翻白眼道:“能扶我起来吗?”
此时她已知道,今晚必然要在此过夜,故而她也认命般地请求着。
赵一痕没有理她,他觉得坐着不如躺着好,毕竟他也要提防着她,并不能女子是哪里人就是哪里人。
他拧紧酒囊的木塞,预计着女子身上解毒需要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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