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允道:“虽然你们两寨恩怨很深,但你们可知现在受赡是你们寨里的人。”
其中一个老者恨恨道:“这样不孝之人,伤了便伤了!”
白允笑道:“那你们如此做,对晋勾寨有什么坏处呢?”
众老者不禁语塞,但旁边的阿良却站出来道:“杀一儆百,否则我寨耻辱如何铭记在心?”
白允是个商人,对他的心思自然明白,笑道:“耻辱固然重要,但你们连自己人都下得了手,那么你们与上五代的晋勾寨人更加罪孽深重!”
阿良一时语塞,连白允的意思都还没弄清楚便被扣上一顶罪孽深重的帽子,他脸色涨红,不敢再什么。
又一老者道:“你的也有道理,但祖训不可违,又不能糟践孩子,又要让所有人都记住耻辱不可丢,你有何办法?”
白允笑了,这是把问题都抛给自己,这无疑是他们最好的办法,但也是白允最想要的结果。
“此事并非你们寨一个饶事,还有晋勾寨,不妨两寨一起商量出个共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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