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柔柔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酒味,那是他的味道!
想到这里,陈媛媛羞得将脸埋进了被子里,该做的,赵一痕都做了,不该做的,赵一痕也做了,就差最后一步!
赵一痕看着她突然而来的羞赧,便知道她在想着什么。
这丫头,脑袋里都装些什么?能不能像自己一样正经点儿!
茶,他并不经常喝,但此时他觉得喝起来挺有趣的,尤其是看到陈媛媛此时的模样,觉得更有趣了!
赵一痕的茶喝了一杯又一杯,自始如一地坐在桌前,一动不动。
突然他站了起来,声音并不是很大,但陈媛媛听得仔细,她也连忙惊坐了起来,看着赵一痕,心中惊慌不已,他站起来了,怎么办?他要是来睡觉,自己该不该让他睡?和一个男人睡一起,这……自己还未出嫁,怎么行?可他也没地方睡啊?怎么办?怎么办?
她惊慌失措道:“你……你……你要63成都府依旧热闹非凡,仿佛堰沙帮灭门案没有发生过一般。
街上的巡卫却没有减少也没有增多,仿佛堰沙帮的覆灭与宣抚司没有关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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