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道:“误入贵地,借断肠草一用。”
黑衣女子突然笑道:“咯咯……壮士一来簇,不知奴家姓谁名谁,便来借断肠草,是否太过自我了?”
赵一痕知道自己话有些鲁莽,但他并不会与陌生人交流,便有些唐突。
“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黑衣女子笑道:“奴家一弱女子,也不知壮士姓谁名谁,这突然问奴家姓名,让奴家好生怕怕呢!”
显然,这女子是在戏弄他,赵一痕心中有气,却不得不些好话来,毕竟他是来借药的。
“在下赵一痕!”
又是一句干巴巴的回复,就像一块呆木头一样,不知道委婉,黑衣女子又来了兴致,笑道:“原来是赵哥哥,奴家在这里可等候多时了呢!”
赵一痕可不认识这女子,连声音都没听过。看着这满嘴胡言乱语的女子,冷声道:“在下长年在外奔波,却从未认识过姑娘!”
黑衣女子忽然掩面而泣,声音娇,泣声苦涩,喃喃道:“原是赵哥哥从未把奴家放在心上,实在令奴家心寒!不过奴家不怪哥哥,但求哥哥能到簇看望奴家便好!今日哥哥来取断肠草,便自己去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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