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句干巴巴的回复,就像一块呆木头一样,不知道委婉,黑衣女子又来了兴致,笑道:“原来是赵哥哥,奴家在这里可等候多时了呢!”
赵一痕可不认识这女子,连声音都没听过。看着这满嘴胡言乱语的女子,冷声道:“在下长年在外奔波,却从未认识过姑娘!”
黑衣女子忽然掩面而泣,声音娇,泣声苦涩,喃喃道:“原是赵哥哥从未把奴家放在心上,实在令奴家心寒!不过奴家不怪哥哥,但求哥哥能到簇看望奴家便好!今日哥哥来取断肠草,便自己去取吧!”
着,黑衣女子便进了茅屋,不再理会赵一痕。
赵一痕听着她的话,泣不成声,难以掩饰的情意,竟感到有几分真实。不过,他却并不是那么容易被骗。
既然女子已经进屋了,也让自己去采断肠草了,他便不客气了!
只是这药圃里毒气太重,又都是毒草,不得不心!
向四周看去,竟没有通向茅屋的路,每株草药都长在一起,没有一个空地可以下脚,这又如何能进去呢?
赵一痕只好看着断肠草的方向,计算着与自己的距离,看看用轻功能否抓住断肠草。
看了一眼后,算了,太远了,都超过二十丈了,若是有借力的空地,倒还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