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正要打烊,伙计看到来人竟然是杨出易,连忙请了进去。
杨出易叫了一壶酒,两碟菜,缓缓吃了起来。
菜是热的,酒是温的,正合适暖身体!
他吃得很慢,酒也品得很慢,仿佛喝一口酒都可以品出个一方世界一般。
这时门外又走进来
床上的人,目光深深地望着屋顶,仿佛可以将他看穿一般,他皮包骨里的青筋突然抽动起来,他此时何止是愤怒,更想将江白碎尸万段。
杨出易得差不多了,便把秦遇叫了进来。
他没有别的事,盯着李大饶身体,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就好。
杨出易走了,寒夜的风刮得他脸上生疼,他裹紧了衣服,向家赶去。
他突然想喝酒,似乎也只有酒才能给自己驱寒了,他一头扎进一家旧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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