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下次,别怪我不救了!”
江白离开了,带着愤怒离开了,若是那个半死不活的人找人跟踪他就罢了,连杨玉花都找人跟踪他!
他的心寒透了,就像那破碎的酒杯,任由酒流下,哪怕他知道那酒的可贵,哪怕他一万种不愿。
江白紧握着江拗儿手,捏得他痛的直打哆嗦,拗儿知道,他爹爹现在非常痛苦,他忍着痛,但泪水自己流了下来,道“爹爹,咱们回山里吧,不给那个坏女人治病了,好不好!”
江白没有回答他,只是松了手,泪水也从眼角里流了出来,不仅是身体的痛,还有心的痛。
江拗儿看着爹爹的模样,不住地流泪,“爹……咱不理那个坏女人好不好!好不好嘛!”
两人就这样缓缓地远去,杨玉花坐在石凳上,久久没有起来。
被自己的孩子叫成“坏女人”,这是多么可笑的事,而她却又偏偏不能反驳,这种交错地心理,她又何尝不苦呢?
找到孙木香是城东,几人来回辗转到正午才到迟月酒馆,孙掌柜见金主和千金大姐带着自己的女儿回来了,笑着迎了上去,笑道:“难道这位便是赵一痕吗?真是仪表……”他觉得这句话夸得不够好,立即转声道:“真是威风凛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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