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花显然没想到过这个问题,她有些不解,又觉得有些可笑,“我从未得罪过任何人,谁会来杀我!若有,也只有你。”
完这句话,她又觉得不可能,笑道:“别闹了,我还有事!”
这很好笑吗?
江白突然觉得自己根本没有服力,他努力得使自己平静起来,但双手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问道:“你知道是谁要杀你吗?”
杨玉花叹道:“你无非是想让我离开他,费这么周折做什么呢?”
江白看着她不以为意的模样,便知道今日无论什么,她都不会信了,他苦笑道:“原来你是如茨爱他!”
杨玉花坐在一旁,也叹道:“是啊!竟不知不觉间爱得如此之深。”
这如何能让江白释怀?当年那两无猜的模样,难道都是装出来的?他不甘心道:“杀人者,枕边人!”
完这句话,江白便不再什么,她心意已决,他又何尝不是心意已决,叹道:“他的病我会医,但此后绝无半点瓜葛!”
杨玉花有些惊喜,但见江白整理衣裳之时,却发现他手有些不自然地向上摆动。她也是学过医术,表面上的症状虽被江白刻意隐瞒,但手上的动作却可以看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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