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也笑了,“有时候就是因为一点芝麻绿豆的事,就会打起来。”
赵一痕举起杯,一边示意江白喝,一边笑道:“这打来打去,何时是个头?”
江白喝完酒,对江拗儿笑道:“走,我们去别处玩玩!”
当然不是真的走,而是想告诉赵一痕,他不喜欢这个话题。
赵一痕也知道,他自始至终对自己的提议不喜,不是因为他的提议很难实现,更多的则是江白看得比他还透彻。
他果然没有再提这件事了,淡淡道:“你真就打算一辈子做个悬壶济世的游医?”
江白对着凋零的河柳,看了半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光秃秃地柳条随风而摇,河上一叶舟缓缓驶过,舟停人下,那是一抹深冬的寒凉,也是一抹令人窒息的萧瑟。
“赵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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